王向婷哆哆嗦嗦挣扎道：“记得……投诉……那家……披萨……让他赔偿医药费……”
医药费三个字咬字格外清晰。
助理：“…………”
王向婷需要催吐，等她吐完，感觉整个人就像是一条在沙滩上暴晒三天三夜的咸鱼，她躺在病床上，问在一旁啃苹果的助理：“小周，我的包呢？”
助理说道：“我没给你带包。”
王向婷道：“那你有没有镜子？”
助理翻了翻自己的包，递给王向婷一面小镜子。
王向婷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费劲地结果，照了照自己的样子。
这么一看，王向婷差点没有昏死过去。
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谁？
王向婷不认识，但是她不会承认那是自己的。
那人蓬头垢面脸色蜡黄，一只眼睛肿着，形状优美的丹凤眼变成了肿眼泡。
王向婷：“……天啊你的镜子是不是有问题啊！怎么照出一个陌生人？”
助理冷漠道：“那就是你。”
王向婷：“我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