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一句一顿，让独孤烈脸色大变。
片刻后，独孤烈忽然笑道：“一派胡言，我看你就是想乱我道心！”
“无知！”
苏墨摇了摇头，“凡人的智慧最多就是一缸水，而杀生之道就像一条龙，你说这一缸水，能孕育出一条龙，不是笑话么！只有神灵，如海洋般浩瀚的智慧，才能开创自己的道。神灵一梦之间，他的道就像随风飘荡的蒲公英一样扩散向大千世界，降落到有缘人身上。一些得到神灵传承的人，以为自己领悟出一条道，于是疯狂修炼，最终成仙成神，然后……就像养猪一样，等养肥了，就是神灵宰杀的时候。神灵一念之间，就能收回你身上道连带你所有修为。独孤烈，说难听点，你现在就是一头还未养肥的猪而已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