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来到喉咙的话被他生生憋了回去。
说完这句话的季清薇似乎完成了待在这里的使命，她优雅的抬头、起身、然后气定神闲的了出去。
仓促间还能看到她耳边还未消散的一抹通红，也可能是刚刚浮现的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李平凡对着空荡荡的盘子一脸懵比。
昨天晚上。
季清然跟她的跟班师侄小豆丁鬼鬼祟祟的在殿前接头。
“小豆丁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？”
季清然凑在小豆丁的耳边神秘兮兮的开口：
“我姐姐已经决定不嫁给那个人了。”
“啊？不嫁给谁？”小豆丁一脸茫然。
“哎呦，你笨啊！”季清然不解气的拍了拍小豆丁的脑袋：
“我姐姐跟谁有婚约？”
于是小豆丁知道了这个秘密，并且当晚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师父。
他的师父当晚就告诉了师兄。
师兄告诉了师姐，师姐传达给师妹。
于是，整个山头的人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