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名字就是信仰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证据。
只要他说是谁，那人就算是巧嘴也无法改变帝渊的指人。
但偏偏这样的他会说没有证据无法指控，莫韵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还是说，你有其他的发现需要去印证？”她只能如此猜测。
“既然你这么听楼尘的话，炼至血宝蛊的人，你去找吧。”他忽然冷漠起来。
“你不是找到了吗？”
“你想与我并肩站在一起，不给你点磨练怎么行？”
气结。
楼尘昨晚的话也只是提醒啊，再说了，明明知道人是谁还让她自己查，这不是无用功嘛！
但帝渊话都放在这了，她也只能接受。
“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声谢谢？谢谢你挖个坑磨练我？”莫韵翻了个白眼给他。
“当然。”
这人真是，莫韵轻哼一声。
表面虽然很不乐意，其实她心里知道这的确是次磨练不错。
她跟着帝渊的时间不算短了，他的处事风格也了解的差不多。
加上他现有的资源，就当是次从他身上学到东西的考试了。
一回到相国府，莫韵直接往黄马褂在的房间跑去，帝渊寸步不离的跟着。
相国公子经过昨晚的折腾后，现在被关在偏房里，丫鬟们只按时的送水送吃的。
昨晚折腾的房间已被收拾干净，黄马褂还挂在那，上面的血好像都被清洗了干净。
她拿出铜币，铜币还是在发烫，怕是现在无人敢动这黄马褂吧。
“相府的人嘴倒是严实，或者说……”莫韵抚着下巴思索，“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黄马褂长什么样，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褂子。”
然而相国还被国王赐死了，也无法判断是否是他偷了黄马褂。
她只能先去见见相国公子了。
守在门口的丫鬟打开门让他们进去。
此时相国公子应儒缩在墙角一动不动，听到点声音都没反应。
“他身上有蛊吗？”莫韵凑到帝渊耳旁悄悄问道。
帝渊摇头。
既然没蛊干嘛这么疯狂？难道是疯了不成？
莫韵收回目光，走过去摸了下应儒的脉，脉象正常，又没有被下蛊。
难道……
一可怕的想法涌入脑中，这太续国发生的事，真真复杂的很啊。
这的确是一次大磨练，莫韵冷静下来，吩咐那些丫鬟全都出去。
这下房里只剩三人。
莫韵率先开了口：“为什么要装疯杀人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应儒捂着头发颤。
“你爹死了，曾经救你的人也死了，你还想死多少人才够？”莫韵低声怒斥，“如果那些死去的人知道你这样无能，那得多悲哀？”
激将法果然管用，应儒从发颤到抬头，那迷茫的眼光渐渐变得清明。
“你装疯有三年了吧，现在已经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说完，莫韵起身，“想好了，就带黄马褂来庭院找我。”
她抱起小家伙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帝渊嘴角挂着笑，一脸宠溺的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