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长，我们都不能确定殿下的态度。”
孔泽认真起来，语气缓慢的说道。
“我可以确定。”
肖默海笑了笑，轻声道：“我记得两年前殿下在东欧的时候，曾经跟剑皇说过一句话。”
孔泽有些疑惑。
当初李天澜还是中洲最年轻的元帅，他的一举一动，一言一行都是焦点，很多敏感的话题，也都会记录再案，只不过需要一定的权限才能查看，肖默海再怎么说也是中将，权限完全是够的，需要他这种权限才能看到的一些人物的言行，往往都是比较敏感的，也许很多年后，某一个人，某一句话就会出现在中洲的历史上。
“什么话？”
孔泽问道。
肖默海深深呼吸。
一片细微但却无比凌厉的电弧缭绕在他身上，隐隐约约。
他多年不曾跟人动手的状态在强行复苏，他的身体挺直，战意一点点的攀升，电弧细微的光芒中，他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坚决。
“中洲不负我，我不负中洲。”
肖默海淡淡道：“无论是殿下本人还是东皇宫，甚至具体到每一个人，都应该如此。”
当年李天澜在东欧说了这句话，但直到现在，都没人问过李天澜，中洲辜负了他会如何。
凭什么？
所有人眼中神圣的，崇高的，值得热爱的，值得付出一切的东西，都不会被辜负。
所以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。
真到了那一天的话，有的只是选择。
就像是现在肖默海的选择。
代表着东皇宫的选择。
监狱外的朝阳升上了高空。
烈日之下，万里黄沙。
一道无比闪耀的雷光冲出了荒漠监狱的大门，冲向了六十里外的最前线。
一往无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