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里，沈今初还在碎碎念着：“我一个人也做不了太多，就抽五份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，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：
“不行。”
江妄走到沈今初面前，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了敲：“五份太多了，你忙不过来。”
“我可……”
“你不可以，”男人的语气十分坚决，“x市的粉丝没那么多，五份太多了。”
“那好吧，”沈今初眨眨眼睛，“那四份？”
“一份。”
“那三份吧，”沈今初在这件事上竟然格外的坚持，“我做简单一点，真的不费力的。”
“好吧，”江妄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，“那就三份。”
沈今初这才算是松了口气，笑意盈盈地跟直播间观众们约定了晚上的直播和抽奖时间，然后就下了播。
江妄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都不难过吗？”
女孩歪了歪头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为什么要难过？”
“有人不喜欢你，”江妄微微挑了挑眉，“当然，不喜欢你的脑子都被门夹了，但是看到那样的言论，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吗？”
“他们是我的粉丝吗？”
“是水军，专门来黑你的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啊？”沈今初眨了眨眼睛，“我又不认识他们。”
江妄看着她理直气壮的神色，竟然觉得这话莫名有些道理。
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，但是那人的心思却很好猜，要么是出于嫉妒，要么就是利益相关者。
看来，锦鲤直播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。
江妄薄唇微微抿起，清冷的眸子中划过一抹几不可查的暗光。
——
“水军的账号都被封了？”女人不可置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，“怎么会这样？那可是我花大价钱买的一批新号！第一次投入使用啊！”
“淼姐，我们也没办法，是超管封的，闹得最厉害的几个号直接永久封禁了，”电话对面的人语气也很崩溃，“现在咱们手头连个能刷小礼物涨人气的号都没了，这可怎么办啊？”
“慌什么？她现在还不成气候呢，晚点再找机会收拾她就是了，”女人强作镇定地道，“我晚点还有个推荐要上，先不跟你说了。”
许淼挂断了电话，先去补了补妆，然后才打开了直播平台，跟守在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：“大家下午好，欢迎来到淼淼的直播间。”
“今天吃的是炸鸡排哦~”许淼装作不经意地将半成品的包装袋摆在了镜头前，露出了上面的商标，“我超喜欢这家的鸡排，炸着吃好香的！”
她一边炸鸡排，一边用余光扫了眼锦鲤直播的首页，发现自己的推荐好像迟迟都能没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