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当年同意了人族和妖族的那个契约，所以，才害得他们千百年来都不敢跨出妖夜国，整日整夜的被契约所束缚。”
深邃的眸子定定看着东方凌薇，里面的探寻实质一般上下打量她。
这让东方凌薇周身突然生出一股压迫力，这是强大着的气息，东方凌薇盯着胁迫力，回视着北冥昼歌。
眼中一片沉静。
果真深藏不露！
能在她特意释放威压下还能面不改色的，不管东方凌薇如何，至少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让北冥昼歌赞叹的。
收回目光，马车内气压瞬间回升，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北冥昼歌不知道的是，东方凌薇此刻后背一阵冷汗，她固执地不肯低头。
“我没想到一个人人唾骂的废物，竟然能有如此出色的想法？你到底是什么人！”北冥昼歌往后靠了靠，转移话题。
这个动作，惹得北堂胤也开始怀疑了。
这到底还是不是曾经碰到的那个有点蠢萌蠢萌的夫人呢？
区区一个人族竟然知道妖族的事情，并且知道得这么详细！
“很抱歉，我还真的是那个废物九小姐。”东方凌薇很肯定的回答，她不怕北冥昼歌去查，毕竟穿越，换魂的事情，她们是不会想到的。
可是，没想到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北冥昼歌的话让她的表情僵硬了。
北冥昼歌状似随意地说：“我听闻世上有一种巫术，人死可以复生。”
这话一出，北堂胤也激动的说道：“人未死，可以换灵魂！”
东方凌薇沉默了。
在她沉默的时候，北冥昼歌却再开口，说道：“一个人变化再大，也不可能完全换了一个人般，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你恐怕不是以前的东方凌薇了吧？”
东方凌薇紧紧闭着嘴，不敢说一句话。
脸色有点点的苍白，但还是回道：“昼歌，你是不是想多了？”
第531章 被猜透了身份
？
东方凌薇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的就被人怀疑。
对方是北冥昼歌，且不说北冥昼歌是什么来路，就一个病秧子也能比她厉害，东方凌薇觉得自己还是要小心一点，免得被看穿了。
她上下，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，更是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。
猩红的眼睛，像是一口深井，能够狠狠的勾住人的心底，叫人恐惧。
她并没有说话，只是淡淡的看着北冥昼歌。
而北冥昼歌和北堂胤也深深的看着她，三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，我看着你。
“据我所知，东方家族虽然是四大家族之首，可惜出了一个废物九小姐，连大当家都不稀奇的小人物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？”
北冥昼歌唇角勾起的弧度，甚至惹得东方凌薇有些不悦。
她想，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，难道北冥昼歌也有什么获得情报的妙招不成？就像她有蓝蓝鼠这样的后盾。现在她知道的这些消息，可都是蓝蓝鼠给她说的。
“本来一个心智不全的废物，突然变成了厉害又绝情之人，这不得不让人怀疑。不知道北堂胤是否听说过一种巫术，可以让一个人的灵魂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肉身上，相当于是起死回生。之前凌霄国有传言，东方家的九小姐和人进行冥婚，我猜，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东方凌薇了。”
随着北冥昼歌毫无起伏的声音，东方凌薇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一寸寸的被冰封，头一次在北冥昼歌面前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