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在沙发背上，自得道：“今晚就来。”
程湘道：“我的要求还没提完呢。”
“继续提。”
程湘冷哼一声：“我的第二个要求就是你刚刚的那个要求作废。”
顾耀阳计谋失策，摸了摸鼻子：“这样就没意思了吧。”
程湘歪着头：“我觉得这样有意思极了，我还有一个要求呢。”
她用手比划着，顾耀阳算计了半天也没算计到人，直接把她抱在怀里：“你的第三个要求呢。”
程湘手指在他胸前划过：“没想好，下次再用吧，留着抵你的下一个条件。”
她眨了眨眼：“省的你总是耍流氓。”
顾耀阳正要按住她，她的手指抵在他的唇前：“你要是再闹，我的第三个要求就是让你今晚离开这间房。”
“所以你的第三个要求是今晚我不许闹。”
“不。”程湘摇头：“这不是我的第三个要求，这只是我同你说的，你如果闹的话，我才会提我的第三个要求，让你出去，你要是不闹的话，这第三个要求我就留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