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人格笑了：“这个可以放心，度还是有的。”
首领没多说，从座上走下来，伸手，在第三人格的曾经被小q击伤的肋骨处，轻轻拍了一拍。
“......”第三人格疼的弯下腰。
“这是警告，我在看着一切。”对方轻描淡写道，“大局不能被这种小事破坏。而且，你想破坏的东西，我可以在事后替你搞定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
蒋战北把冯乐业送到o防护中心，工作人员给他们安排的房子，还是上次那栋。小q也回到熟悉的工作环境里来。
不知道是否因为房间里布置有抑制发情的空气清新剂，两个人现在状态都很好。
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尽量避免身体接触，一人坐一张沙发，侧着头交谈。
“你的下巴破了。”蒋战北突然说。
这是之前那个疯狂的第三人格咬的，但冯乐业不知道蒋战北看了现场录像正在醋头上，只是说：“哦，小伤。”
“......小伤？”蒋战北龇牙一笑。
冯乐业：“......你知道了？”
“感情你还想瞒着？”
如果，